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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盐津最近比较火,因为网络上流传了县城的视频,被称为中国最窄的“一线城市”。逼仄的空间,河的两岸最窄不超过米。这里有来自周边乡镇的村民,也有一部分在此谋生的四川人,还有些零散的外地人。不知道是我们口音被四川人同化,还是本身因为这里离四川比较近语音相近。但是还是和四川、重庆有点不同,四、十不分,在这里得到了解决。
曾经的路故乡是年少时想要逃离的地方;是年老时想回可能再也回不去的地方。遗憾的是,在外漂泊十多年后,我的乡音也在逐渐地弱化。方言已经不地道了,普通也不准确。我像极了河水,一直在溃逃,留下的只是河谷那道伤疤。
以前,觉得故乡闭塞,狭窄,虽然开门见山,但也处处碰壁。交通滞后,举步维艰。出门靠双腿,家里难糊嘴。贫穷、落后、偏远一度成为了这里的标签。我曾经把满目疮痍的土墙房屋、落后的交通,还有枯水井里面放两三个水泵,抢水的照片发在网上。我在网上曾经写过一些杂谈,让有些人觉得觉得把贫穷、落后的家乡展现给别人让他们觉得丢脸、蒙辱、蒙羞、蒙尘。年少无知给予了我们浅薄,给予了我们无限的愧疚,也给予了我们许多的无畏。
近几年脱贫攻坚政策让家乡得到了长足的发展,道路已经从乡镇、到村、到社、到户。村庄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那些土墙房、石头房子都已经被砖混结构的房子替代完了。多样化的房屋已经被逐渐统一化、标准化了。以前的土墙房子,冬暖夏凉,现在已经完全不复存在了。现在夏天回到家,没有风扇承受不了近四十度左右的高温。冬天,冷得紧闭门窗,被套潮湿,玻璃上全是雾水。已经找不到那种曾经让人怀念的房子了。我妈经常说现在的房子说是安全了,但是还没有原来的土墙房子好。热天回来没有风扇根本受不了。以前的土墙房子,回到家再热也不可能达到这么热,在家里半个小时自然而然地就凉快了。而且晚上还要盖被套。有时候想想当初真的不应该拆掉那老房子。现在热天要开电风扇,冬天连个烧火烤的地方都没有。电费高得离谱,每个月都要八九十块钱。
以前一到冬天,我们回到家就是赶紧生火,抱一抱柴扔在火塘里。一家人围在火塘边,我们在烤火的时候,会在上面吊一个茶壶,用来烧水,有时候也会在茶壶里面煮洋芋、芋头、红薯。我喜欢拿根棍棍,不断地去戳,把火子戳下来,明明火已经大了还是会戳。火子温度高,烤东西不容易烧糊。有时候就是想火子多点,方便烧苕吃,有时候也是为了烤肉吃。经常我和姐姐也会因为去抢烧火的红薯、洋芋,母亲总是说,又不是没有了,抢什么抢。我们那个时候很小,经常都是晚上写作业,天气寒冷,就是用烂掉的瓷盆,在下面铺上一层木炭灰,然后把火子放在上面,再铺上一层薄薄的木炭灰,这样火子熄灭得比较慢,气温可以持续很长时间。父母只要有火子了都会给我们夹过来,让我们做作业不会那么冷。每天晚上都要把火戳息否则一大截柴一晚上就烧完了。如果柴是生的,不容易燃的就把几节柴分开。温度低了就不燃了。柴特别干,容易燃的,会拿洗脚水把它浇熄,浇水要离远点,避免汽水起来被灼伤。
经常我们一家人都会在火塘边坐到深夜。父亲会给我们讲很多的故事,比如我们队在县上做领导的表叔,当时他不想读书,他的父母就在五六月份,气温比较高,让他穿短袖在地里给包谷除草,在田里给秧苗除草。手被包谷叶、秧苗划得满是伤痕。一个星期后,问他是愿意读书,还是愿意在地里种庄稼。他说要读书,从此以后他努力学习,现在在县上工作。比如他会给我们讲外面厂里的生活,其实是很艰难的,吃的东西很糟糕,经常会吃到虫之类的。有一次员工闹说是菜里面有虫,厂长来说,菜里面有虫,又不是有毒,他夹起虫就放在嘴里了。父亲还会给我们讲关于传销的、关于骗子的……。
他经常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会告诫我们不要贪“小便宜”,不要想着一夜暴富,不要想着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还有父亲常常告诫我们如果在外面能够过好生活就不要想着再回来,否则会失去改变自己的机会,把握好每次可以改变自己的机会。但是他也叮嘱我“树长天高,根永远在土里”,无论走到天涯海角,也不要忘记家乡。有机会有能力还是回来帮助一下家乡”,这里毕竟是你人生开始的地方,梦想启航的地方。
那时候的小偷很多,所以每家几乎都有狗。都说逗人骂人,逗狗咬人。我们有几个兄弟姐妹都会一起捡柴、割猪草,经过我们对面的舅婆家。他们养了两只狗,常常忘记拴狗绳,狗就会追出来狂叫,我们人多势众,自然不会怕两只狗,就拿着竹棍打,打得狗嗷嗷叫。狗看到处于弱势,就会退,但是依然不会停止叫唤。我们走几步就丢石头打狗,狗就会追过来继续叫,我们又打,有时候反反复复的,狗追出去一两百米还是在叫。舅婆或者舅公就会出来说我们几个熊孩子。据说一只狗后面咬到人,还医治了几千块钱后,我舅公拿起斧头,给狗当头一棒打死了,还有一只也送人了。现在家乡基本已经不会再见狗四处跑,也听不见狗吠声了。
曾经的房子和羊肠小道家乡的冬天冷得实在,就因为这样给冬天增添了不一样的美。当你醒来就看见大地已经披上了婚纱,那样耀眼,那么美丽。冷被甩在一边,拿起铲就开始收集在路上,房上的雪堆成一堆,然后拿起刀开始雕刻。雕刻一面绝不知足,硬是把它弄成千面佛才肯罢休。雕刻好之后时常会觉得那里不满意,又去修修补补。一群小孩在一起,那非得把山吵醒把地闹醒。一起爬在山顶然后开始几个滚雪球,觉得直接往下滚不够大,几个人就跑在雪比较厚的地方向左向右滚。然后足够大的时候才往下滚,声音响彻天地。然后几个又开始往下走,走着走着,当谁走在树下,后面的人就疯狂的摇树,头上、脖子上,衣服里都是雪,然后嘻嘻哈哈的往下跑,笑声洒满大地,悬挂在枝头。腊梅在百色的雪地更显得的突出,枝头地挂满了一串串含苞怒放的花朵。一阵风吹来,如女人的香水般浓厚,使你陶醉于其中。
河沟里的石头一字排开,像是成串的珍珠。虽然我们家附近有一水库,但是太大了,大人们担心出事不准去,还随时有眼线看着,如有人去,大人必知,所以我们都不敢去。沟里有大大小小的池塘,我们趁去割猪草或者捡柴的时间就会堵塞河水,让它像一个游泳池一样,然后就在里面洗澡。开始打水仗,放在旁边的衣服也随时会被打湿。回家大人就开始一一审问,开始不承认,但是逃不过大人的法眼,最后还是承认了,也都受到相应的惩罚。
七夕,大人们说,牛郎和织女会在七月七日那天相见,在葡萄树下可以听见他们的谈话。年少的我们对于传说总是充满好奇,每年七月七日都会小心翼翼地俯卧在葡萄树下,生怕吵到他们的谈话。七夕,是奶奶的生日,左邻右舍,亲戚朋友都会来给奶奶祝寿。一般都会摆上好几桌,大人们唠各种家常。我们小孩会争着去葡萄树下听牛郎和织女谈话,然后问,有的说听到了,然后都急切地问,听到什么了,他就故意揣着不说,然后会追着跑着去问,最后什么结果也没有问到。尽管一年、两年没有听到,第三年还是会去听。那时候的男人都喜欢喝酒划拳,饭桌上好不热闹。现在别说左邻右舍,就连亲的几家也很少,因为年轻的都去各地务工去了,家里只有老人和小孩。只有过年的时候回来得多一些,真的就是来的时候一窝蜂,去的时候四处空空。
孩子有与生俱来的活泼与欢乐。我们一群孩子特别喜欢打赌,输了就买糖。我们也都会愿赌服输。蟋蟀就成为我们的士兵。我们不会拥兵自重。抓到一只蟋蟀后,我们就开始把它们放在笼子里,看到它们相互比拼,看到自己的蟋蟀处在优势会比较激动,看到自己的蟋蟀处在劣势会比较失落。自己不服输又抓起一只来,看它们斗狠。
如今,当初一起长大的人都各奔东西,大哥已经在江西了,三姐已经嫁到四川了,我也是在玉溪基本已经算定居下来了,其他的几个哥哥姐姐也是疲于生活常年在外打拼,平时见不到,有些过春节还能见到,有些已经是几年没有见过了。每次回想它,眼睛是那么模糊。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只有把它放在心里。
年少不懂愁滋味,读懂已是飘零身。以前总觉得家近在其中,故乡只是一个代名词。思乡只是停留在孟郊《游子吟》的诗句中。感受不到那种思乡之情、思乡之痛。随着年龄的增长,距离飘忽不定。思乡像是一坛陈年老酒,不断地发酵,真正的成了一种“愁事”,一种心病。已经深入到每一个细胞里久治不愈。经过多次辗转,才明白那句“父母在,人生尚知来处;父母去,人生只有归期”。家乡有呀呀学语的童年,那里有青涩的青春,家乡是我学会为人处事的地方。我常常会想起大山褶皱里的故乡:回忆那来之不易的水,回忆那来得刻骨的路,回忆父亲留下来的话,那些谆谆教诲依然在耳边萦绕。
在月明星稀的夜晚,我站在聂耳广场湖畔,再次回忆起孟郊的《游子吟》,李白《静夜思》,那些古诗词里的惆怅。已经没有天真烂漫的童年,更多的是莹莹的泪光,真的就是那种“年少不懂愁滋味,读懂已是飘零身”。随着离家越来越久,随着人生经历的不断丰富。乡愁不再是古诗里那些散落的诗句,更多的是生活的沉淀在心里的分量,更多的是生活中那些苦难、无奈、欢乐与喜悦,收获与失去的生活感悟之情。
在这十年的时间,只要回家都会去父亲坟前,看看他。坟头上杂草一年比一年多,旁边的树木一年比一年高。好在父亲的坟前就是水泥路,我想这是上天给予父亲最好的慰藉,因为早在03年父亲就曾手写了申请,申请修建公路,他在世的时候公路修通了泥巴路,但是极不科学,弯道狭小。父亲也因为坐在货车上,在转弯处,车辆倒退后失去了生命。现在不仅路通了,而且还硬化,父亲却看不见了。
四年前,在挨近父亲坟墓的地方,多了一座爷爷的坟。爷爷自我记事起就开始修我们的赶场大路,一直到80多岁身体支撑不住了才停止,好在他有生之年,看到水泥路修到家门口。现在他的坟和父亲那么近,我相信他会把这个消息带给父亲的,每每想到这些我的心会无比的沉静,哀思之情又多了一丝凉意。
每次回到故乡,时间仓促,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多时候来不及拉拉家常,来不及见见老友,来不及转转山山、看看水。当回到故乡,沿着两岸郁郁葱葱的树林,阳光透过树叶照在林间的公路上,显得斑驳陆离,风过时,像是在窃窃私语。偶尔遇到几个邻里和或者儿时的玩伴,寒暄几句,那样的日子时光总是觉得那么静谧、舒畅。想起当初我们抓画眉的情景。画眉似乎是鸟中佼佼者,它学习能力强。可能是过于招人喜爱了,没有逃过我们的手掌。我们挖空心思地去捉它。抓它会使我们的聪明发生到极致。挖一个坑,然后用三支树枝弄成十字架,上面放上一瓦片,然后里面放上食物做诱饵。当鸟儿飞进去,碰到十字架,瓦片就盖下来,将鸟儿囚禁在里面。我们还随时不惜人力,几个小孩四处团团围住,将它逼进早就设置好的天罗地网。抓到后会不停的教它说话。早上它会说“你好”、遇到人会说“嗨”,你好。但是就是因为这样,它过着极度辛苦的日子,谁有时间都会跑去教它说话。我不知道是它不知道累,还是不知道说出来,还是因为我们听不到它的申诉。
经过路边的邻里,也会走进家去坐坐,问问谁在哪儿工作,看看他们现在都过得怎么样呢?和他们一起拉拉家常。说起邻居家的妹子,会说起曾经儿时的的那些游戏。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是那时只有十岁左右的我们无比的期盼。大一点的哥哥姐姐随时会叫谁做谁的新娘。我们借割猪草或捡柴之机就开始玩结婚游戏。我们弄一些树枝搭成一间小屋,外面用各种花装束,使得新房变得温馨华丽。新娘还戴用花编制的桂冠,哥哥姐姐还做礼仪司,嘴里嚷嚷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嘻嘻哈哈的一群孩子就开始自娱自乐的,笑声响彻山谷。那时的新郎已经结婚了,新娘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听邻居家婶婶说,自从去年他们以前的屠宰场涨价后,她和她老公现在把孩子留给她公公婆婆,他们去浙江打工去了。
我们那里的草丛特别的多,它成为我们捉迷藏的最佳地方。我们总是倒数十的开始寻找自己的猎物。但是草丛太深太大很难找到。女生胆子特别的小。找了半天找不到就开始哭,无奈都出来了。但是有时几个闹矛盾,排挤谁,就借此走了,留下他一个人在那里,他回家大哭,这几个人就暗自欢喜。我知道他现在当兵,已经两年没有回来了,听我母亲说现在留部队了,什么时候会回来都还是未知数呢?
风也萧萧,雨也萧萧,奈何为五斗米而折腰。
年毕业本科毕业。曾经是父母引以为傲的儿子,是父母一生奋斗的期盼。现在面对左邻右舍、亲朋好友的询问我的工作,他们总是把头低了又低,像是自己犯了什么错一样。他们替我承担了很多的冷嘲热讽、冷言冷语。为什么要让他们承担这些,本不该让他们承担的痛苦呢?多少次自己想反驳又觉得苍白无力,只有在沉默中沉默。面对每年的考试大军,一败再败,让我都不敢回家了,只好躲在外面。一年回去一次,甚至是不回去,即使回去也是宅在家里看书,谁也不见。只能在逃避中逃避。
这两年全省几千个岗位,每次都有十多万人考试。他们很多家庭相对条件比较好的,都会给孩子报名进行培训:公务员、事业单位、老师。父母是他们强有力的后盾,他们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可以安心地培训考试,这样他们的相对应付考试就比我们自然很多,实力强很多,我每次都背水一战,结果都是兴致勃勃的去,灰溜溜的回,在希望与失望中恶性循环。父亲去世早,我不愿意给母亲带来更多的压力,无论多么艰难,都会咬紧牙关,什么都往心里装,什么都自己抗,有时候真的很累,很想大哭一场,但是又觉得那样无用的,还暴露出我自己的懦弱、无能。
刚刚毕业那年,因为写作的原因被学院书记推荐我到市委政策研究室做了半年的公益性岗位。稳定但是工资低得难以启齿,对于我这样的家庭,是不允许的,也是不允许我那样“安逸”。我必须找到更好的工作,赚到更多的钱,帮母亲减轻压力。这样的初衷让我待了半年之后依然决定离开。
离开后,我去了一家房地产公司做置业顾问,工资待遇确实翻了一个倍。基础工资确实相对好了很多,但是因为是高端旅游地产,动辄一两百万,正常的七八百万,对于云南这样的边境城市销售难上加难。呆了三个月,熟悉了讲解词,熟悉了公司里面的人,熟悉了那里的花草数目,虫鱼鸟兽。唯一不见的是我的上帝——顾客。无规矩不成方圆。公司也有自己的制度,不允许看课外书,内心虚无、空虚,每天像是行尸走肉般的行走在那个楼盘,甚至可以说记得那些蚂蚁经过几次都那么清晰,业绩一直不曾有起色。
我毅然辞去了工作,四处找朋友寻找工作。我和旅游似乎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朋友介绍我到他们的旅游翡翠公司继续做销售,他们每个月的工资是我当时工资的两三倍。我满怀信心地进入了他们的公司。销售主要是靠业绩获得收入。旅游翡翠销售,我知道那样的套路,但是为了收入我也不得不去做。面对里面抢顾客,我又那么不屑,一个月下来,我只是得到点基本工资,还因为跟丢顾客而被罚款。狼性的销售法则,让我很是不屑。于是我辞职了。辞职的时候,当时的柜台柜长同意,主管同意,经理同意。但是说工资要等到下个月28号发放。我离开后,为了解决暂时的住房和生活问题,又在ktv上班。28号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还没有发工资,我打电话给我们柜台的柜长。她说我属于非正常离职,没有工资,我十分生气,又打电话给主管,她也是说我没有工资。对于性格倔强,生活极其窘迫的我来说,怎么能够忍下一口恶气,说到你们这样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我马上在人民网留言,也找到当地劳动监察大队电话进行投诉。我很感激劳动监察大队收到我的投诉之后,仅仅只有十分钟,主管打电话来让我去领工资,如果不是国家这些强有力的部门支撑着我们这些弱势群体面对这样的公司,我们只能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我不甘心,一个大学生绝不能那么堕落。ktv上班完全是浪费,体现不出我的价值。我就辞职回到村委会,决心从基层做起。一方面在村委会离家比较近,第二方面,我可以利用业余时间准备考试。同时我也准备入党的相关事宜,积极朝党组织靠拢。我在村委会积极学习,认真准备工作。因为是脱贫攻坚的攻坚时期,各种材料很多,村委会除了我是大学生,其他的都是初中及其以下的人,年龄有都是四十岁以上的,电脑不熟,公文写作能力比较薄弱。很多工作都落在我的身上。我在工作几个月后觉得,这样熬,我可以但是家庭的压力不允许我继续熬下去。自己年龄又到三十了,农村地区,对于我这样的年龄来说是比较偏大的,想找一个结婚对象是很难的。于是我决定放手一搏。我报考了华图的培训班,封闭培训两个月。贷款的压力很大,自己给自己很大压力,这样我很快身体就被压垮了,医院。甲亢迅速恶化,自己只有先照顾好身体,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的考试以失败告终。自医院进行治疗,因为公务员招考体检指标中明确规定甲亢属于体检不合格的病。
考试失败,贷款得还,没有办法自己不得不找班上,很快我就进入了不动产中心工作,虽然是编外,但是待遇至少比我们村委会这些好,至少在当时工资按时发放。我做了甲亢手术之后,开始每个星期都要检查一次,后面每个月得检查一次。加收手术后的药物费用,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但是遇到机构改革,期间工资一拖再拖,三个月后,我不得不辞职。工资是之后三个月才得到。
辞职后,我又不得不找工作,回到我读大学的城市找工作。因为大学期间开始写作,结识了很多的朋友。回到现在这个城市,我开始在商会工作,听说商会还是比较有前景的,只是听说,后面事实证明也只是听说。开始的工资还是正常的算的,但是半年之后就开始各种打结,发工资变得随意。而且在里面实际做的事情很少,发展前景一片渺茫,因为很多项目都只是停留在口头上,没有真正地深入下去开展。这样我又辞去了商会的工作。
辞去工作之后,我再次通过朋友介绍到现在我所在的单位上班,虽然工资很低,但是每个月的工资准时发放。我自己也比较喜欢现在从事的工作。因为把爱好和职业结合在一起了。我除了工资以外还可以多读书,多写作,通过写作来赚取稿费获得额外的收入。一年下来稿费也和工资基本持平。同时我还接了两家杂志的特邀编辑工作,他们每一期杂志给我七百,这样下来每个月我的额外收入也增加了近一千元。
现在自己结婚了,媳妇有了稳定的工作和稳定的收入,在去年六月份顺利生下了一个儿子。我压力更大,不敢轻易地辞去工作,毕竟现在有保险,还有生活补助,一天12元的生活费,每个月吃只需要两三百即可。所以即使工资待遇很低,但是在没有更好的选择的时候也不敢轻易辞职。
古老的农耕文明,正在逐渐消失。那些在荒地里啃草的水牛基本已经不见了踪影,那些响彻在田里轰轰烈烈的打谷声已经被机械声淹盖。那些在地里割猪草的人已经被饲料喂养所替代。那些在树林下啄食的小鸡也逐渐消失。年轻人一年四季在村子里已经很见不着踪影。只有那些年长的大爹大妈,还在山间呼喊着孙辈的乳名。没想到这些,有些许担忧,又是那么的无力。
面对生活对压力,我多次想回到那个生我,养我伴我成长的故乡。生活却不允许我,重走来时的路。现在面对故乡真的就是有种相见难时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