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丽昭通,瑰丽盐津。
看不见的那一口口盐井,是深藏在汗青里的眼睛,深奥又通明。洁净刺眼的不单是食盐,更是人们那颗跳动了千百年的心;有滋隽永的不单是咸味,更是那品尝不尽的人性。
也看不见的渡口,停靠不住悠悠的关河,停靠不住悠久的汗青,也停靠不住起航的船。岸上那一对双情意绵绵的眼睛,挽留不住前行的足步,只挽留住恋恋不舍的爱情。那一段段爱情,聚积成守望的河滩石。守望了千百年,宛转入心,滚落进每集体的心窝里,反响不休。
悠悠关河,滚动着时光时光,也滚动着鲜活的血液。关河的那头,接连着悠悠汗青,咱们还能听到汗青脉搏跳动的声响,强劲有力,掷地有声。踏不进汗青的长河,跨不过时光的沧桑,但耸立在江边的巍巍青山、危崖悬崖,见证着璀璨,守望着他日;关河的这头,滚动到刻下,冲向他日,矿产资本,人文景观,“五道并行”,焕产盼望,怒放成秦五尺道上的一朵奇葩。
面临悬棺悬崖,不由感喟:这一大面悬崖,即是一副巨画,刻画的是人活力概,时光沧桑,汗青色调;这一大面悬崖,也是一个庞大舞台,起舞的僰人,翻飞的羽翼,演绎民族会飞的传闻;这一大面悬崖,仍然一个最佳的声响,敢爱敢恨,诚实爽快。
盐津地势升沉,南高北低,地形险要,山势徒峭,重峦叠嶂,沟壑纵横。行走在狭隘喧闹的盐津街道上,拥堵,让心飞舞。追寻不到骚人樊忠慰被淋湿的身影,看不到他一口吻吹开的三千年汗青。瞻仰亭亭玉立的青山,我也想试着吹一口春风,掀动寒冷的芳华,深吻悬棺里安葬的恋爱,怒放成一朵永不凋落花。
一座座吊足楼,是飞舞在危崖上的鹰。一足踏空,就有了飞舞的姿式,也凝聚成一种想法——有高度也有深度。八层高的楼房,五层坚硬,在青山的怀里磨蹭;三层在推敲,在危崖上飞舞。
瑰丽盐津,瑰丽如画,瑰丽如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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