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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南来:马可波罗过叙州
张学东
突然触动隐藏心底多年的一段历史记忆,是因为辛丑年12月31日宜彝高速宜宾段的全线贯通,我一下把它和马可·波罗这个13世纪世界著名的意大利旅行家联系在了一起。据《马可·波罗游记》记载,马可·波罗在公元至年间,奉元世祖之命,到大理去协助处理公务后,返程时沿着南丝绸之路,经云南昭通、盐津,过筠州、高州、庆符,到达叙州(今宜宾),再折返成都,最后回到元大都复命。
而我之所以把宜彝高速和马可·波罗联系在一起,是因为宜彝高速在高县境内设置“高县北”和“高县南”两站,其中“高县南”在正式确定这个站名前,还有人提议以当地的小地名“土老坝”命名。当地流传,马可·波罗曾途经土老坝,与当地土人交流,吃过当地的土产。对此流传,我曾一笑置之,以为牵强附会者居多。但随着宜彝高速的贯通,激发起了我对马可·波罗沿着宜彝高速的走向,曾经在这片山岭沟壑间一路艰辛跋涉的遗踪去进行探寻的强烈兴趣。
此刻,我站在宜彝高速高县南站入口处,惊讶、激动、感慨地遥望着线型优美而壮阔的高速公路上下行匝道,像艺术家手中挥舞的巨型彩带,扎花一般飘逸地扭结紧束后,抖动成两条气势恢弘的钢筋水泥巨龙,向南向北穿山越岭而去。这条历经艰险、战胜各种复杂地质条件修建而成的高速大通道,是国家实施南向发展战略的重要举措,不仅极大地改善了宜宾南部高县、筠连的对外交通,更是进一步突显了宜宾在西南地区的交通枢纽地位。
其实,由此上溯数千年的沧桑岁月里,宜宾就一直是西南地区的交通重镇。在大西南浩瀚起伏的山岭草莽间,有一条古道,上下五千年,蜿蜒前行,曾经光芒四射,推进了巴蜀文明的多元发展。在成都平原最早的文明曙光——三星堆和金沙遗址中,出土于祭祀坑的海贝、象牙等文物,让专家学者推定早在三星堆时期,古蜀文明就已通过这条古道与印度洋、中亚、南亚等国家展开了经济和文化交流。
这条绵亘久远的古道,最早以一个古老民族僰人命名:僰道。僰道是战国时期秦昭王末年蜀郡太守李冰带领僰人采用积薪焚石法修建,从僰道县(今宜宾),至千倾池(今昭通地区)的由川入滇通道。秦始皇统一六国后,命大将常頞在僰道的基础上继续修建至建宁(今曲靖),路宽五尺,故称五尺道。至汉唐盛世,五尺道发展成为南方丝绸之路的一部分,它和西北丝绸之路、海上丝绸之路同为中国古代对外交通贸易和文化交流的主要通道。
作为世界著名的大旅行家,马可·波罗奉元大汗之命行走大西南,南丝绸之路当然是他的必经之地,而他也必定会对所经之地的风土人情、地理风貌作倾心的游览记录。乌蒙茫茫,史海浩浩,从《马可·波罗游记》以及相关史籍的考证中,我能探寻到马可·波罗在这片乌蒙山余脉的崇山峻岭间遗留下的雪泥鸿爪吗?
果然,当我带着浓厚兴趣查阅《马可·波罗游记》时,读到了马可·波罗这样描述元朝时候的叙州:“在沿着一条大河走十二日——河两岸有许多市镇和城堡——终于到达了叙州,这是个美丽的大城市,居民都是商人和工匠。他们用某些树皮织布,并以此来做男女夏季常穿的衣服,颇为美观。这里的男子都是勇敢的战士。此地除了大汗的纸币外,没有其它任何货币。”
从马可·波罗的描述中,可以遥想八百多年前的古叙州,已是工商业比较发达的城市了,而不是僻处大西南的荆棘蛮荒、贫穷落后之地,这应该和它居于南丝绸之路的重要节点,拥有开放包容的性格和姿态,从而带动了沿线乡镇的繁荣、人口的集聚有关。古老的南丝绸之路的荣光,从大旅行家马可·波罗的游记中可见端倪。
作为宜宾高县人,读到此段描述时,我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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